一个叛逃的军医，就这么不明不白地躺在了法国的病床上，成了植物人。法国医生翻来覆去也说不出个所以然，只能含糊地表示，这症状，像极了中毒，但又找不到证据。这事儿，很难不让人想起几个月前，在西班牙海滩上被打成筛子的另一个俄罗斯叛徒，那个叫马克西姆·库兹明的直升机飞行员。看来，有些账，是真的会虽远必诛。

这位躺在病床上的军医，阿列克谢·日利亚耶夫，可不是个小角色。他手里捏着的，是一个能让克里姆林宫寝食难安的硬盘。硬盘里装的，是从2022年1月到2024年6月，超过166万人次的俄军伤员救治记录。这不仅仅是个数字，这是俄军在乌克兰战场上最真实的伤亡报告，一份递交给北约情报部门的投名状。有了这份数据，北约对俄军的真实战损、兵力消耗、动员潜力，几乎可以说了如指掌。

事情还得从2024年的夏天说起。日利亚耶夫本是自愿上前线的军医，在无人机的轰鸣声中受了伤，躺了几个月。或许是伤痛，或许是见多了生死，他突然觉得这场仗打得毫无意义。于是，在西方情报人员的牵线下，他带着那块致命的硬盘，踏上了逃往法国的单程路。他可能以为自己拿到了一张永久护身符，却没想到那更像是一张催命符。

就在日利亚耶fis耶夫出事的前后脚，俄罗斯国内也没闲着。在圣彼得堡，一位名叫戴安娜·奇斯季亚科娃的心理学家，深夜向警察局扔了几枚燃烧瓶。她本身是一位治疗自闭症的专家，自己也是患者。令人啼笑皆非的是，她这么做的原因，竟然是遭遇了来自乌克兰的电信诈骗。骗子卷走了她一百万卢布，然后告诉她，想拿回钱，就得去执行任务。

这种荒诞的剧情，如今在俄罗斯已经不算新鲜事。乌克兰情报部门似乎把电信诈骗发展成了一条全新的战线，专门针对俄罗斯国内的普通人，尤其是老人和年轻人。骗光他们的积蓄，再以还钱为诱饵，威逼利诱他们去破坏基础设施，甚至搞暗杀。乌克兰俨然成了俄罗斯版的缅北，只不过这次的操盘手，是国家级别的。

相比之下，在扎波罗热州梅利托波尔市，那个名叫玛格丽塔·季托娃的21岁女孩的命运就直接得多。她以为乌克兰的大反攻马上就要来了，便用自己的社交账号，源源不断地向乌克兰情报局发送俄军的动向。她或许在幻想成为里应外合的英雄。结果，泽连斯基吹嘘的豹2神话，连同她自己的间谍梦，一起被俄军第58集团军碾碎在了黑土地上。她被捕时才19岁，现在，法院给了她14年的刑期。

从西班牙海滩的枪声，到法国病床上的无声无息，再到俄罗斯国内那些被骗、被抓的年轻人，故事的主角各不相同，但背后的逻辑却出奇地一致。这已经不是简单的战场拼杀了，而是一场渗透到社会每个角落的无声战争。日利亚耶夫可能永远都不会再醒来，他的失忆和瘫痪，就是这场战争最冷酷的注脚。或许对他来说，体内那些不明不白的毒素，才是为他发动的最后一场特别军事行动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