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千多块的裙子，穿在身上不就是一层面料？可你要是问我，为什么那天我就鬼迷心窍地刷了卡，买下它，还真不是一时冲动那么简单。现在想起来，脑海里还是那个画面：微信群里姐妹们刷屏，“咱们聚会都得有点排面，谁家新包又上新了？”气氛烘托得像世界杯决赛，仿佛谁不参加这场时尚混战，谁就是自己把自己踢出了朋友圈。

说实话，五十多岁的人了，怎么还没混成一身免疫力？面子这东西就像花粉，没防护，风一吹就犯病。那天我在玖姿专柜前晃悠，心里明明想着“撑死不花”，手还是不争气地摸起了那条两层面料的裙子。销售小姐姐甜得像糖：“阿姨，这裙子太衬您气质了。”我啊，嘴上笑呵呵，心里一场核爆炸。你说，人上了年纪，怎么还怕被说“土”呢？

刷卡那一下，银行卡差点都抖了。2600块养老金一个月，这裙子直接俩月白干。可那天聚会，裙子上身，我还真成了小半天的“聚光灯”。姐妹们围着转，左一句“气质炸裂”，右一句“料子真高级”。听着是挺美的，心里却有点发虚，像个小孩偷吃糖，怕被家里人发现。表面风光，背地里心疼得直想给自己发个“年度愚蠢奖”。

有意思的是，现场有个老同学，拎着旧帆布包，穿得比我低调多了，却一脸淡定。她那状态，我现在真有点羡慕。你说，是她通透，还是我太轴？其实，这场面子赛，谁都不见得是真赢家。回家换衣服那一刻，裙子被我挂进衣柜，卡账单还在手机上晃，优越感瞬间蒸发，剩下点小尴尬。

说到攀比，谁年轻的时候没玩过点“虚荣心大冒险”？小时候比文具，后来比成绩，再后来看谁家孩子混得好，现在倒好，五十岁还得比谁穿得贵。你要说我这心理有啥不一样？真没有。体育圈的那些年薪千万的明星，赛场上拼到头破血流，最后不也得面对一堆“你值不值”的讨论？有时候我觉得，咱们普通人和那些大明星，其实就隔着一层屏幕而已。

而且，现在的搜索引擎、社交平台，谁还藏得住自己的“小九九”？这事儿一搜，类似的故事一堆。有人因为一场同学会攀比买包，结果拆了家里半年预算；明星租包上热搜，底下评论一片“装什么高端”。网友的眼睛，能盯出你衣服哪根线头没剪干净。时代变了，面子游戏的门槛越来越高，但规则一点没变。

有时候我也琢磨，这四千多块的裙子，到底是买给谁看的？同学会那天，是不是所有人都在彼此打量，表面云淡风轻，心里其实都在暗地里较劲？咱们这一代人，骨子里都带点“比较”的基因。朋友圈晒生活，谁不是只发好看的部分？你看那场体育比赛，球员场上拼命，场下照样被喷得体无完肤。谁都想赢，但赢了又怎样？聚会过后，还是各回各家，继续操心下个月的账单。

说到底，这裙子值不值，外人真没法替我做主。穿上那天，我也飘过一阵。可现在，回头想想，没啥大不了的。下次聚会，还真不想再逞这份强。舒服自在，比啥都强。说不定哪天我也能像那位背帆布包的老同学，啥都不带点虚荣心，坐那喝茶聊天，谁爱看谁看。

有时候我会好奇，你们为了点面子，干过什么“荒唐事”吗？你们觉得，五十岁的人了，还在乎这些，是不是也有点傻？不妨留言聊聊，反正我这条裙子是买了，账单也认了，下次聚会要不要继续“拼场”，我还真没想好。你说，咱这年纪，面子到底值几个钱？